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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瑟随意地倚靠在天台边，望向匆匆赶来的弗朗西斯。

“这是第几次了？”他笑起来依旧像初遇时那样迷人。

“鬼才数的清，”弗朗无奈地笑，“你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做什么梦吗？跟这一模一样。你除了白天吓唬我，连梦里也不放过。”

“是吗？”亚瑟垂下眼帘，“放心，不会再有下一次了。”

说完翻身而落。

弗朗西斯猛然从梦中惊醒。一切都已经发生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