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命不行,迷信要被公开处刑。也不必算,他看得清楚命在哪里。徐浩伦拿着他的手一道一道画,他们在台下画的功夫还要多得多,这里抓过的手,那个舞台也抓过,牢牢攥住了鞠个躬,亲兄弟也没有这样紧密。
笑着拍手,笑到跺脚,笑得眼睛看不见眼睛。笑声是浪花和篝火,一阶一阶把他们推上去。徐浩伦笑着讨人喜欢的喜庆,像要人夸一句摸个头的幼犬,其实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牵走。我知道要往哪里,他翘起下巴,懒洋洋的眼睛,他总是知道他的答案。
考完的学生叽叽喳喳对着答案,咖啡厅网吧一遍一遍碰过段子,夜里外面下着雪,干脆走回酒店,湿漉漉的头发和路面,乱七八糟的杂物和散落的衣服,拿尺子一厘一厘量过的码,衣服要成对搭配,身体是天生相熟。
还有什么命好算,掌纹和指纹都缠在长长的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