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已经死了。所以你说那人爱他，既无以证明是真的，也没法确说是假的。

露→→米→→←苏

设定『苏维埃变成只有俄罗斯看得到的幽灵』

伊万笑得不像伊万，

“……你是我的替身？哦不，如果苏维埃你明白……”

他用手遮住眼睛。

“你死了。无论过去几百年，事实都不会改变。”

我把玩着那把枪，突然抬手在玻璃窗上打出一个洞，

“没错，”离开前我留下一句话， “但他会因此感到很愉快。”

伊万盯着墙角的阴影，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伊万在圣诞夜闯进了阿尔的房间。天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。沉浸于电子游戏的阿尔不经意间转头，就发现伊万惊悚地站在他身后。

      「你想在圣诞夜被伟大的HERO我送上天堂吗？」

      伊万不置可否地微笑，突然俯身按住阿尔的肩膀，强硬地吻上去。无法抗拒的快感像火花一样在阿尔身体里炸裂开来。

      阿尔对此恨之入骨，甘之如饴。

      他们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