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茄蕾/猩鸭
他不在自己家里。没错,不知哪个酒店的圆床,大得毫无必要甚至有水波般的晃动。床头灯昏暗且暧昧,他看不清他们的脸。
是的,两个人。
起先他是躺着的。有人握住他的脚踝,从脚背开始,一路小心翼翼地吻到小腿和膝盖。另一个捧起他的脸,咬他的耳朵,年轻而青涩的,融了蜜糖一样的声线,叫着他很熟悉的称呼。
他动弹不了。
他被温柔地包裹着。不是用来性交的甬道,是另一个人的口腔,滚烫,黏稠,像绸缎紧紧缠住他的前端,柔软的舌头舔弄上面的纹路,龟头下方的褶皱,湿润的尿道口,带他卷入快感的深渊。
而他自己的后穴,从未被探访过的隐秘入口,正被粗大的阳具结结实实填满,分毫不差,仿佛天然的容器。每一次碾过内壁均是甜美的酷刑,细小的电流从小腹沿着脊椎酥麻至大脑。
痒。他夹紧了腿,想那人吞得更深些,想性器肏得更狠些,到他自己也不知道多深的地方,触及那深不见底的痒。
他知道的,他们会满足他,会让他泄进深喉里,会把他射得满满的,然后换一根阳具肏进来,一并堵住他上下两张饥渴的嘴。喂饱他,让他射尽一次又一次,直到可怜地吐出一点清液。
有人会用宽厚的肩膀把他罩进怀里,用低沉的嗓音哄他睡。有人会眷恋地亲吻他睫毛,因他的埋怨而轻笑。
他知道的。
Lex艰难地掀开眼皮,下身冰凉的触感叫人一下子从梦里清醒过来。没错,自家的床。
我日。
他绝望地用手盖住脸。